莫航摇了摇头，“你已经足够优秀了。”

“我输了。”本该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的话，蒋宇焕却平静地说了出来，但那效果与歇斯底里也差不了几分，“我输了，队长。”

“输的不是你，是皇朝。”莫航说。

“皇朝是因为我才输的。”蒋宇焕说。

“你是这样认为的么？”莫航凝视着蒋宇焕，缓缓问道。

他承受的压力大么？

当然大。

这样季后赛的失利对于他这样的年轻选手意味着什么，是那些老一些的选手所体会不到的。媒体再次呈现出他们最冷酷的一面，而网友总是呈现着最傻叉的一面。

质疑，谩骂，失望。

蜂拥而至。

蒋宇焕移开了视线，轻叹了下。

“皇朝立足的是我的战术，而不是你的能力。你应该知道。”这样的话也不像平时的莫航能说出来的，“如果非要说谁输了的话，输的应该是我才对，只不过那些人只能看到表面，不能看到本质。”

“队长。”蒋宇焕叫了一声。

“凰队说过一句话，输了不是因为选错了路，而是自己不够强。”莫航说。

蒋宇焕不是没体会过这些，如今看来却分外的感慨。

这就是联盟，赢了别人会捧你，输了他们就会踩你。

这里擅长制造明星，也擅长把他们的桀骜不驯磨平，更擅长废了某个选手。自联盟诞生起，承受不了舆论压力和喷子谩骂的退役选手就不止一个。

“成熟的选手啊。”蒋宇焕想起什么似地笑了笑，“可能我真的还有很长的路要走。”

这样的话很难相信是被蒋宇焕说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