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渐渐逼近，孙玉河的声音紧紧贴着她。

“你敢不敢转过头让我看看？”

白璐没动，孙玉河一脚踹开旁边的椅子。空旷的环境里，椅子倒地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。

孙玉河自己走到白璐身前，白璐头低着，被孙玉河的手粗暴地扬了起来。

白璐的脸很小——事实上她整个人都很娇小，细细的眉，小小的唇，尖尖的下巴。

步子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果决，白璐抬脚往外走。

“……站住。”孙玉河低沉地说。

停下脚步。

还没完？

那继续。

可就是这样一个瘦弱的人，却让孙玉河感受出一股阴冷的倔强。

今天你说什么，我听什么。

白璐站在水吧的门口，走廊的风吹过，带着楼道里潮湿的水汽。她指尖冰凉，等着孙玉河接下来的话。

“我都知道了，你他妈真的敢啊。”

“你把我们当猴耍是不是？”

“装的挺像那么回事，楚楚可怜……心里狠得跟狼一样，怎么会有你这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