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……你什么你啊？”汤成隔着屏幕指着他的鼻子，大声道，“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跟谁说话？现在开着视频的人哪一个不是雄霸一方的江湖好汉！公主神代，巫女最棒，女王百合，霸气无双，蓝衫红衣，自古红蓝，成哥傲天，众生之爸，更何况还有天下第一，万年老二的白面真君坐镇，个个都是大英雄，真豪杰，神之领域的巅顶强者！哪里有你这种小喽喽说话的份，就算装逼也要按照基本法，来人，拖出去续了！”

汤成把霸剑贬得一无是处，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还未必是人家的对手，且不说剑霸气得险些吐血，白面也被“万年老二”这四个字郁闷得够呛。

他或许可以从任何地方去说月神的不好，但唯有月神的实力，谁都没得黑。哪怕他现在已经稳坐最强之位，可只要谈起月神这两个字，他永远都是第二，而且永远也没有翻身的机会，毕竟……他如何去和一个死人争？！

“或许我的确不算什么……”片刻之后，霸剑在愤怒之余多少也冷静了下来，沉声道，“但在真君的帮助下，如今的我已经跻身神之领域，想要杀你还是绰绰有余。”

什么？！

白面笑着摇头，“不是手下，而是和我平等的地位，虽然我们以前有着小小的过节，但那些许的恩怨在大道面前没有丝毫意义，所以，只要你答应，我们仍然可以共享一切……你有这个资格，也有这个能力，我以我的神格起誓，绝对说话算话。”

“我相信你。”汤成微微一笑，“虽然你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，但你说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，只是……那并没有什么卵用，白面，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
“那你想要的是什么？”

汤成拍了拍手，起身道：“我不知道。但正因为不知道，未来才对我充满吸引力，如果我选择与你合作，再没有了对手，人生还有何乐趣可言？白面，我之所以欣赏你，并不是因为你的人格魅力，也不是因为你的力量，只是因为……作为一个敌人而言，你可以让我燃起无限的动力，所以，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杀个痛快吧。”

“哼，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！”一个愤怒的声音于空中响起，但说话之人并非白面，而是一个身材高大，浑身充满着王霸之气的男人，“真君已给你机会，你既然不知珍惜，那就唯有死路一条！”

“你是谁啊？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！”汤成仰着脖子，一副你没资格跟我说话的样子。

“剑阁霸剑！”这个王霸之气的男人一声冷哼，傲然道。

“哦，原来是贱兄啊。”汤成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，一边掏着耳内一边说道，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就是当年被我略施小计就耍得团团转，不仅折了红王爷，还在与黑百合的交锋中遭逢大败，至此便风光大跌，传说中的北堂三狗之一……啊，久仰久仰，如果有机会的话，我会把我家的忠犬和狂犬带来，让她们好好向你们三狗请教一下如何做狗。”

“你……！”霸剑顿时脸色一变，气得险些吐血，身为五星级挑战者，他本该是站在轮回空间金字塔顶点的一人，虽然现在他也是位居顶层，但在其上还有一个白面。无论他怎么去反驳，他都无法否定自己已经归顺了白面的事实，而在外人眼中，这大概和做狗也没什么区别吧。

当然，如果上天再给他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，他依然会选择这条路，因为就是这个选择，让他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