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幻觉吗？”老女人轻语质疑。

“蜃龙大衍道，真假虚实，你的镜像化身活在紫凰洞天世界，真身还在这里的幻界。”空狐解释。

“灵气假的？”老女人轻语。

“真的，我开辟的蜃龙天界，你能出去会见，但你带人回不来。”空狐解释。

老女人轻语：“我能苟延老死。”

老女人沙哑道：“幽海流传的天品道法，易于修成地师，适合平庸者。”

空狐说道：“我这个身体天蜃之心，一众道侣情心铸就，我们平等相爱。”

老女人沙哑道：“附庸的事实，毋须冠冕堂皇。”

空狐说道：“天地万灵，多姿多彩，七情美妙，智慧生命的真谛，你的世界仅仅黑白？”

老女人沙哑道：“天地无心，生灵强者为尊，我们道不同，你走吧。”

空狐说道：“我说了长眠或永生，你抉择接受月光螺道种，修行"蝶龙逆生道"，能够重返青春，再生双腿，代价与我同生共死。”

老女人轻语：“长生的诱惑。”

空狐轻语：“那有真正的长生，天地亦不能永恒。”

老女人问道：“紫凰洞天世界多大？位于何方？”

“活着的乐趣在于未知探索，我走了。”空狐温和回应，转身离开了。

空狐问道：“为何不愿求生？”

老女人沙哑道：“地魂附庸于你，我的自主希望破灭，生无可恋，尘归尘。”

空狐沉默了，稍许说道：“你说天地无心，那是你我渺小的接触不得，你在我的天地之心，长眠或永生。”

话音一落，周遭雾气变幻景观，山峦起伏，溪流潺潺，花儿漫山遍野。争奇斗艳，无数蝴蝶翩翩。

啊！老女人低吟，感受失去太久的灵气，干涸肉身得到滋润，极度的生机舒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