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苟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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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聿未经人事,听到这话难免有些尴尬,他握拳假装咳了一声,耳朵有些红,“先医好再说吧。”
什么闺房不闺房的,与他和干。
疼。
在中衣彻底剥离皮肉的那一刻,赵清珵只觉得整个人都痉挛一般的疼着,他虚虚垂在床边的手猛地攥紧,额头豆大的汗水滴落。
李聿见他这般反应,忍不住冲着太医说道:“你轻一些。”
见死不救,非他本心。
赵清珵昏睡了一天一夜,御医剪开他的脊背上的中衣时,饶是见惯了宫中大小酷刑,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惊呼。
拿着剪子的手都在发抖。
一条脊梁都被打的开花了。
皮肉翻开,甚至都能依稀看到血肉模糊之下的皑皑白骨。
太医有些无奈,“少将军,伤在此处,痛是必然的。”
赵清珵被硬生生痛醒了,他茫然地睁着双眼,眼前一片虚无,他其实什么也看不到,眼前茫茫然一片,他只能从一片昏暗中辨别出他已不在宫中。
嘶。
他紧闭的双唇漏出来了一阵闷哼。
痛苦的颤抖从闷哼声中溢了出来,他不受控制地往角落蜷缩,太医连药都没法给他上。
李聿双手抱胸,面色阴沉。
这个伤势谁见了都笑不出来。
不管躺在这里的是谁,李聿都想骂娘,把人打成这样,这个活路给了和没给又有什么区别?
“少将军,恕老夫直言,这伤……就
算医好了,只怕也会留下疾患,伤在腰腹……这人又年纪轻轻,怕是日后闺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