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哭了，傻愣愣地盯着他看。

顾北月暗暗松了一口气，柔声道，“我没事了。你的针法没有错，真气大乱之后便自行恢复了，我熬过来了。”

“是梦吗？”秦敏喃喃问。

顾北月一愣，随即无奈而笑，正要回答，秦敏却轻抚上他的脸颊。

顾北月有些僵硬，可秦敏却抚得无比温柔。

十年了。

终于没有听到那一声“失礼”了，终于不是演戏了。

芍药明明想笑的，却站在一旁哭成了泪人儿。

顾北月彻底慌了，秦敏再这么哭下去，会把眼睛哭坏掉的。

“秦敏，当我求你，不哭了好吗？都是我不好，你怪我，骂我，你别哭了，好不好？”

触碰是那样真实，他的脸和他的人一样，很凉。

秦敏知道，这不是梦，是真的！

她看了他许久，才喃喃出声，“你没事了，那我……得走了。”

顾北月似乎忘了这事，他愣了一下，谁知道，秦敏却突然勾住他的脖子，将他压下来，吻住了他的唇。

他从来没有这么劝过人，哪怕是面对他的主子，他也没这么哄过。

“秦敏，你说说话，好吗？”

无奈，秦敏无动于衷。

他只能撅起她的下巴，逼她抬头。

当秦敏看到顾北月的时候，才清醒。可是说清醒又不是完全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