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珏没有说谎，他的心情真的不好，所以一点儿也没有留手。

但这一夜，肉体的折磨和疼痛于我是微不足道的。

或者说，越是疼痛，我越是欢喜。

我感到，他对我的惩罚越重，就越是在乎我。

我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制裁。

他很受用，享受了一会儿，捏住我的手拍了拍：“你早点儿睡，今晚我睡隔壁。”

我有些慌：“爵爷……”唤了他的名字千言万语却又堵在了喉咙口里，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
他像了解了什么，回过头来，抱过我的额头轻轻一吻：“没有别的意思，就是今天心情不太好，我怕对你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。你也知道，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……所以，乖乖睡。”

他提步要走，眼看一只脚就要迈出房门。

我再无迟疑，坚决地拉住了他的衣角：“爵爷，留下来吧。”

当我在遍体鳞伤中与他一同到达极乐之巅后，他抱住我，用深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：“对不起，小玉，我看见你光着身子的样子，就忍不住想起那天晚上你被那个男人……所以，我一下子就控制不住。对不起。”

其实，他完全不用道歉，我是自愿的。

我抱着他，无比的安宁。

他瞥我一眼，那里面暗流涌动：“乖，放手。今晚要是留下来，我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。”

“没关系，爵爷……我行的。”

他讶异的扬眉：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”

我低着头，手在微微颤抖：“爵爷，让我试试吧。我想试试。”

说这话的时候，我的心中竟是久违的平静：我曾是那么不洁的女人，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别的男人玷辱，我自觉配不上天之骄子的他。他对我好，我诚惶诚恐，他惩罚我，我反而得到了救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