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睡觉被他知道了？”

对于何雨水这个学渣渣，很少去关注老师会干啥的。

“我只是去了两次图书馆，看到他两次。”

易天赐内心在想的是拿两张不同的书签。

像是比较硬的纸片。

“小气鬼，那我也给你一分钱。”

何雨水躲在易天赐背后，还挺暖和。

“对了，那个杨老师在学校平时都是干什么的？”

“经常去图书馆吗？”

易天赐突然想起来这个事儿。

按理说，书里面的书签不会随便去换的。

还有那些数字，绝对不是随便写的。

“对了，你别给那写女的讲题了。”

“她们哪里是不会做题啊，一道题让你讲好几遍，你也不嫌烦。”

何雨水在易天赐的背后嘀咕着。

“杨老师啊，什么都管啊，很凶的吧。”

“老师学生吗，他都管。”

“至于去不去图书馆就不知道了。”

“反正我不去！”

“你问这个干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