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姚喘着粗气，捂着胸口。刚才的一番激斗对老姚来说是个极大的负担。毕竟上年纪了，体力大不如前了。

我看着汗流浃背小腿发抖的老姚。不禁皱了皱眉头。“看来你是到了极限了。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那你就可以死了。”

“哼。年轻人要不是我的体能跟不上死的就是你了。”

哈哈。我大笑道。“老家伙，现在说这有什么用，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。就算你真的年轻几十岁，你真当我身上的枪是摆设啊！”

我快速上前，一刀斩向他的脑袋。老姚低身躲过，我飞起一脚踹在小腹上。老姚一个踉跄，我的刀向他小腹捅去。他用小刀崩开。我左拳打在老姚的脸上。老姚一屁股坐在地上。我的刀抵在他的脖颈上。

老姚单手握刀，左手背在身后。

不好，我连忙撤力，向后跳去。一点寒芒划过我的胸口，衣服被划了开来。

“真是可惜了。”我对老姚说道。

哼！

老姚挥舞着两把刀再次扑了上来。不得不说老姚玩刀还是很有一手的，尤其是两把刀配合在一起威力暴增。长刀主攻，短刀防御。逼得我是狼狈不已，每次我一刀看来，他用长刀架住，短刀随即就刺了过来。如果不是我反应灵敏，身上早多了几个窟窿了。不过越是跟老姚打，我的心里越是痛快。

“你赢了。老姚颓废的说道。我早都料到有这一天了，不过你也别想独活，你杀了警察居然不逃跑反而跑来这里复仇，真是愚蠢。警察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“这个就不不劳您操心了。我的刀刃轻轻抹过他的脖子。”

唔。老姚捂着脖子在地上抽搐着。就像是被抛在岸上的鱼一样。两个眼睛凸的老大，大口喘着气，但就是怎么也吸不进去。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。

我将刀收回刀鞘。站在窗户边旁。这时天已经黑了。我看着老远处一群人晃动不停用手电照着路面。

“终于来了吗？40分钟了。效率还行。不过现在可不比以往了。警察叔叔面对着整个漆黑的火车站，没有一点电子设备可用的你们到底能做到那一步呢，到底是你们这群正义之士胜利，还是我这个刽子手赢。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不已。快意恩仇。这就是快意恩仇。”

就是这样，就是这个感觉。刀光剑影，快意恩仇。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人生在世哪来那么多的条条框框拘束，要的就是一个痛快，自在。大丈夫一言不合，血溅五步。

“大口吃肉，大块喝酒。遇见不平事我自一刀砍去。活了又如何，死了又如何。人生短短几十年，要的就是一个痛快，一个快意恩仇。

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，或者说我的“道”。原来这里就是我最好的归宿。这个末世让我真正的感觉到了“活着”。

喝！

我一刀劈下。这一次老姚没有再挡住。多次的刀刀相碰。老姚的砍刀上早已被蹦出了好几个缺口。这回相碰，脆弱的刀身再也不堪负重，被我一刀砍断。老姚向后跳去，但还是慢了一步。刀刃划过他的胸口虽然很浅，但还是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