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宛眉一皱，“进去了？”

沈珠回忆着，“是进去了。”

唐宛脸一耸拉，“啊”了声。

沈珠又道：“不过没一分钟，她又出来了。”

“被沈哥赶出来的？”

沈珠又挤挤眼。

许柔注意到沈衍的动作，一晚上的长袖善舞倒突然止住了，端着红酒杯喝了口红酒，眼眸安静地盯着这边。

晚饭后，沈珠在早上砸出冰窟窿的地方喂鱼，唐宛去找她。

沈珠意识到她到了，幽幽道：“我就知道是她要来。”

唐宛站原地一会，忙去抱沈珠的胳膊，“阿珠，你快告诉我那个许柔是什么人啊？”

沈珠摇摇头，“三哥不在卧室，许柔又风风火火地走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唐宛起身要回，沈珠提醒了句，“唐姐姐，你晚上跟三哥睡觉要关好门，许柔她——可能随时会敲三哥的门。”

唐宛：“……”

唐宛回沈衍房间，沈衍在浴室洗澡。

沈珠仰头沉思一会，总结了三个字，“事精儿。”

她继续道：“我那时候上高三，不经常回家，唯一一次跟她相处了几天，我真的是没见过事这么多的人，一点小事就比如走廊有片水迹，她高跟鞋不能踩水，便去跟三哥说，让三哥找管家除水，再好比，池塘里有她不喜欢的鱼，她也要在三哥面前嘚啵嘚啵半天，让三哥找人给池塘换鱼，唐姐姐你敢信？”

“她在三哥面前能有多柔弱就有多柔弱，但在我跟爸妈面前，又是一副成熟女性的模样，我从小到大就没佩服过几个人，许柔她算是其中一个，能装到一定境界也是一种能耐。”

唐宛听了一小会，没听到想要的，她有点急，“那她跟三哥？”

沈珠咂咂嘴，又勾着头去喂鱼，一小会才为难的说，“唐姐姐，我不是不想告诉你，是我也不清楚她跟三哥啥关系，我只知道，前两年就她出国那年，三哥对她挺包容的，说爱情也不像是爱情。但我有次蹲那里，”沈珠指了个位置，是去沈衍卧室必须要经过的地方，“大概傍晚的时候吧，许柔她穿了身超短超显身材的纱裙从我身后走过去，我一个女生都回头瞄了好几眼，然后见她推开了三哥的门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