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，请老夫人付下这碗水，也算张某一份心意了。”张小凡拱拱手，就此拜别。

秦翁准备的谢仪都来不及拿出来，因为老夫人喝了清水后，全身暖烘烘的，竟然有胃口吃饭了。老夫人无病无灾竟然又等到一个玄孙出世才离开，后来也算是一代佳话。

秦翁命长子当天又赶到四圣观，把谢仪送上，不提秦府一事。

黄飞鸿为老夫人把脉后，发现脉象虽然有还写虚弱，但是平和有力，一时半会也没有要断气的迹象，对刚才张小凡拿出来的丹药和传说中的符箓惊喜莫名，原来世间还有这样的奇物。

黄飞鸿打听清楚，原来张小凡在佛山四圣观落单，自己倒是要去拜会一下，能够多学些医术，也能多救一些人。

张小凡知道自己清心符作用，帮助老夫人定定神还是可以的，丹药延长寿命，恐怕需要用到灵丹才可以。

可惜灵丹都要用功德值兑换。

目前自己只有三万多的功德值可用，但是一个灵丹至少都要一千功德值。为了救老夫人，这代价也太大了。

等屋内哭声停下，就见秦翁带着府上家眷又出来跪谢。

“免了免了，”张小凡挥挥手，秦府上下家教极严，秦翁执意磕了三个响头，才站起来，后面一群人也跟着家主叩拜了三次。

张小凡当天回了四圣观，继续停留，附近信民越来越多，这是好事，但是自己对打理琐事越来越不习惯，以前有韩通韩进之类的下属，现在却只有几个笨手笨脚的道士。

等黄飞鸿第二天赶过来拜见时，张小凡终于想起来，自己也可以收徒弟。

看看黄飞鸿一行，美女周少筠也就是十三姨，徒弟猪肉荣、凌云楷、梁宽还有牙擦苏。有什么东西，徒弟就代劳了。

“老夫人寿元将至，秦翁还是多陪陪老夫人为宜。”张小凡想了想，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，里面装了一枚小还丹，虽然不能为老夫人增加寿元，但是无病无灾还是可以的，让老夫人走的安详一些，也算自己没有白来一趟。

“天师，这是……？”

张小凡一笑，又请人取了一碗清水，把瓷瓶里的小还丹倒了出来，顿时满屋生香，旁边一直看守的黄飞鸿脸色也是大变，这样的丹药真是头一次见到。

在众人目光中，瓷瓶里的丹药落进瓷碗里，立刻消失不见。

“如水即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