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个小本子，人群里，昌顺愣了片刻，下意识摸了摸腰侧。

汗珠从额上渗出，他低下头，努力控制着表情。

林嬷嬷很快有所收获，拿起一张纸递给二公主：“殿下，您看这个像不像！”

纸上写着：其未得之也，患不得之；既得之，患失之。苟患失之，无所不至矣。

二公主注意到纸上落款的名字为昌顺，她抬起头，穿过人群，望了他一眼。

“是吗？”二公主站起身，“那咱们去看看。”

两人一同来到前院，公主府的下人足足上百，但识字的不多，此时的前院已经站了二十多人，男女皆有。

林嬷嬷的面前摆了一张大桌，她已经命令每个人轮流上前抄写论语里的一句话，正在逐一检阅桌上的那沓纸。

“见过公主殿下。”

“起来吧起来吧。”二公主摆摆手，坐到椅子上，“林嬷嬷，你这是在干嘛啊？”

昌顺恰好抬眸，撞上她的视线，很快又错开了。

放下纸，二公主看向林嬷嬷：“像吗？”

“不像吗？”

“我觉得不像。”

林嬷嬷快步上前，小声道：“殿下，奴婢在抓内鬼啊！”

“所以呢，抓到了吗？”

林嬷嬷看了晓蕊一眼。

晓蕊把那个小本子递给她。

林嬷嬷拿着本子，开始对比起那些纸上的字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