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怪我，生我气，我理解。可是，你也不能老这样……”

他突然觉得词穷。

被那双微微泛红的大眼瞪着，好像再不能像以前那样，应付自如了。

他搔搔头，吐了几口气，有些接不下去。

语环开口，“卫先生，不管你说什么，那都过去了。我还是那句话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他伸手去抚她头上微乱的发，她一下抬起头瞪着他，他讪讪一笑收回手，心里却被这一眼看得又软又疼，又分不清是何滋味儿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
虽然不甘，气闷，可他就是舍不得了。

“我知道说这话，欠扁。”

“不过，我是真心跟你道歉。”

卫东侯立即截断，“就算是罪犯也有为自己辩护的机会吧？你说我不了解你，不配娶你。那我问你，你又多了解我？”

语环咬牙，“卫先生，我对你的自我辩护、什么配不配、了不了解的事，毫无兴趣。说完了吗？我要回家了。”

卫东侯气得咬牙，这小白兔怎么就变得这么油盐不进了呢？性子也变得太快了吧？

“当年……”

“都过去了。咱们要学着多向前看。”

她的表情却冷了下去，他知道这意谓着她只是勉强给他陈词的机会，防卫却竖得更高了。

“环环，我是说真的。”

“我是真的想娶你，不是打诓语。”